['7799552', '忘却之人·前传', '明日方舟冰恋系列,以后有空会尽量多写一点内容的,至于质量只能说我尽力了hhh\n冰恋道,堂堂连载!', ['R-18G', '死体', '明日方舟', '死姦', '铃兰', '口交', '足交', 'スズラン(アークナイツ)'], '廢柴の魚·浮世闲余', 9]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铃落成泥#1 “萨—卡—吉先生,好久不见,你怎么也到罗德岛这破地方来了?不当你的游医到处行侠仗义了?” 鱼刚从人事部出来没走几步,背上就结结实实落了一巴掌。正欲发作,回头一看,是一个十分面熟的萨卡兹男人。 “你是——” “连我都不记得了,当年我们往沃伦姆德进军的时候,一路上我可没少受你照顾啊,可惜后来在那一片混乱中再也没看到你的身影,我还以为你和那个破旧的城市一起毁灭了呢。” 鱼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点印象了,那时候这个大大咧咧的男人可没少给自己添麻烦,要不是觊觎着沃伦姆德藏匿的那个“财宝”,他才不会混入那个充满着反抗的暴力的队伍。那时候为了隐藏自己,他甚至就直接喊自己为萨卡兹先生,却因为发音不标准说成“萨卡吉”被同为萨卡兹的同行者结结实实嘲笑了一番,自此以后他们总是戏谑的喊自己为“萨卡吉”来表示一种友善的嘲弄。 “风餐露宿总是不好,有口稳定的饭吃才能活下来。还有别喊我萨卡吉了,现在我在罗德岛的代号为鱼,请你不要再搞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那以后就喊你萨卡鱼吧。” “你——” 就这样一边戏谑一边说着,这位当初挥舞着可怕的铁棍的萨卡兹男人,因为追随泥岩加入罗德岛后成为了一名锅炉工,而鱼也介绍自己是与罗德岛合作来寻求一些医术上的增进。在动力室门口,这位男人与鱼挥手告别,顺带坏笑着说:“再见!顺带一提,这里的妹子个个都是个顶个的美女,你小子可有艳福了。” 看着那个长角的身影消失在自动门后,鱼的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里的啊……” ——————————————————————— 顺着指示标来到自己的寝室,由于工作的特殊性,鱼有幸分到了一间远离宿舍区的单人卧室。在上下打量了这小小的卧室后确认没有什么监控设施后,鱼满意的笑了,并坐在了床沿上。 他伸出右手,手心里有一颗不大也不小的胶囊,仔细看的话上面还有鱼那鬼画符一样歪歪扭扭写下的“测试”二字。细细的源石粉末开始从他的指尖像水一样流出,在掌心的黑色胶囊上汇聚。不久之后,鱼抹去了头上的汗珠,满足的看着手心里的那颗闪闪发亮的胶囊。 在起身确认门已经在内部反锁之后,他把这颗胶囊握在手心,猛地一用力,随着“咔蹦”一声,并没有碎屑从指缝中掉落,反而是掌心有什么在膨胀。 鱼将掌中的东西往床上一丢,随着一阵黑色粉末凝聚后又散去,一个人形逐渐在鱼那小小的床铺上成型,鱼却坐在椅子上翻找着包里的什么。终于,他找到了一本破旧的书,开始快速的翻找起来。 “啊……看样子成功了……”鱼满意的笑了,床上的人形也已经稳定,是一具闭着眼睛,穿着灰色连衣裙,但却已经失去生命的少女。鱼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世界上也可能已经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了。她只不过是鱼在沃伦姆德的骚乱中找到的一个静静的躺在街边可怜的孩子罢了。但是与正常的尸体不同,即便那场暴乱已经过去许久,当年参与的锅炉工头上都长出了几根白丝,这位不幸的少女依旧保持着刚刚失去生前的模样,也没有让人厌恶的尸臭味。 鱼咽了口口水,上去往少女白皙的胳膊捏了一下。还是充满着弹性,肌肤还是和生前一样吹弹可破。握着手臂动了动,也没有令人不快的尸僵。整个少女仿佛一个真人大小的娃娃,受着鱼的亵玩也没有任何反应。 当鱼把手往下移,想顺着男人的欲望确认下她的秘密花园时,墙上的通讯器不合时宜的响了。鱼心脏猛地一收缩,抬头一看,却是医疗部来通知开会了。鱼骂骂咧咧的收回手,将掌心对准无名少女的额头,两三分钟后,少女消失,而鱼的掌心也再度出现了一枚胶囊。 “来了来了!”鱼压抑着心头的无名火,一边套着制服,一边骂骂咧咧的往医务室奔去,似乎忘记了自己门没有确认锁上,也忘记了自己的禁书就摊在自己的桌上。 “嘀”,门再度开启,一个人影进入了鱼的房间…… —————————————————————— “头天就安排这么多工作,这真是一家不折不扣的黑心企业。”虽然会议很短,很多人甚至都没有到场,凯尔希依旧给这个新人布置了很多工作。鱼低声谩骂着,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门口。希望先与那少女温存一番来遗忘这些不快 “我去,我没锁门,下次可——”鱼正嘲笑着自己的粗心,却抬头看见了一个小小的人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正捧着自己的那本禁书看着。 霎时间,鱼觉得自己可能扭头就跑才是正确的选择。毕竟书上教给他的不只有存尸秘术,还有很多根本不为这个世界所接受的黑暗法术。要是暴露了,可能直接就被就地正法也不为过了。但可惜,一切都晚了。 “大哥哥,能和我说说,这本书是怎么来的吗?”不速之客抬起了头,鱼依稀记得在之前瞟过一眼的花名册上看到过这个人,貌似代号叫做“铃兰”,在沃伦姆德的时候,也是这个小姑娘敢与泥岩那可怕的源石力量所抗衡。本来鱼很敬佩这个小孩子,但可惜,现在她已经知道了一些她本不该知道的东西。鱼内心一横,眼神不由自主的开始弥漫出杀气。 “啊啊,这个吗,那个,你先把书放下来,我再给你慢慢解释……”鱼一边支支吾吾的解释着,一边慢慢往铃兰靠近。万幸的是,铃兰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反而对那本书更多一点。 忽然,他一把冲过去,将铃兰的脖子死死掐住按在了墙上。少女也没想到会到这一地步,惊恐的想要喊出声音却被鱼的大手捂住。身后的尾巴不断颤动着,幼小的双腿踢踏着鱼的胸膛,但可惜无济于事。随着鱼手上慢慢用力,铃兰的面部开始变成紫红色,眼睛也开始往上翻,泪水不断涌出,流到紧紧捂住她嘴巴的大手上面。但可惜,鱼闭着眼睛,不敢看女孩那悲惨的样子。 几分钟后,鱼睁开了眼睛,女孩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却还被他像一个布娃娃一样按在墙上。白丝包裹的小腿静静的挂在半空,像玉雕一样,随着鱼的颤抖微微摆动着。和预想的不一样,女孩并没有大面积失禁,可能走入这个宿舍前已经排空了自己的膀胱。手臂无力的搭在鱼的胳膊上,不久前还在努力的和鱼做着较量。瞳孔已经散成蓝色的一片,舌头也从小小的嘴里伸了出来,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涎液。 鱼一哆嗦,手上松了劲,铃兰就和一个破麻袋一样滑落到了地上,滑稽的跪在鱼的面前仿佛正土下座乞求原谅一样。头次亲手杀人让鱼十分胆战心惊,突然他发觉了什么,立马在铃兰尚有余温的尸体上翻找着。毕竟要是让检测器发现铃兰已经失去生命体征,任何人找上门来他都是百口莫辩。 令鱼不解的是,即便检测器的主人已经成为了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检测器依旧保持着它的亮光,走廊里也没有刺耳的警铃和急匆匆的跑步声。鱼凑过去仔细看了看,女孩脖子上的检测器周围隐隐有着源石黑雾弥漫着,在被他掐住的紫黑痕迹周围显得格外诡异。 “我不经意间……就用了源石技巧是吗……”鱼赶紧将检测器小心翼翼的取下,就在他左顾右盼想找个地方将这个“定时炸弹”藏起来的时候,检测器却在手里崩解消失不见。“WTF……”事已至此,鱼也无可奈何,只能将目光重新转移到女孩的身上。 鱼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自己快速接受身边一切的转变。他合上了铃兰的双眼,捏着铃兰的小舌头想塞回嘴里,可惜他失败了,无论用什么角度都无法让那条诡异的舌头缩回它原本的位置,反而是手指上拉出了一条微微闪光的线。这般摆弄下来,鱼感觉裤子里有什么正在膨胀,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了。 他抱起铃兰,将铃兰仰面放在床上。女孩闭着眼睛,嘴角还搭着那放不回去的小舌头,显得尤为色气。鱼将头埋入女孩的裙底,微微的尿骚味让他不忍皱了皱眉头。“可爱的女孩子这样不雅可不好。”鱼自顾自的嘟囔着,捡起地上那本古籍,翻了两三页,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串咒语。 他将手指抵住女孩的额头,低声吟唱起来。女孩被指头散出的源石黑雾笼罩,几分钟后又消失不见。那是鱼在沃伦姆德找到的禁书中记载的能保存尸体并且清除污秽的禁术,甚至能将人“压缩”成一个小小的胶囊。在这个黑暗的大地上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吟唱过了。之前那个可怜的无名姑娘已经被鱼“精心安排”了全部套餐,在这来罗德岛的一路上也没少成为鱼的泄欲工具。只不过对于第一次亲手了解的生命,鱼多少还是有点慌张的,就好比第一次羞羞答答去会所的大男孩一样束手无策。 “好了,接下来我可要开动了……”鱼反锁上了门,就算有人发觉了异常要采取暴力方式入门,留给鱼的时间也绰绰有余。 鱼在床前蹲了下来,先握了握女孩穿着白丝袜的右腿,左腿悬在床沿上仿佛一条玉藕,让鱼的口水开始分泌。脱掉女孩心爱的皮鞋,一只小巧的白丝玉足出现在眼前。鱼闻了闻,得益于禁术的力量,女孩的脚没有一丝异味,反而还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道。鱼抓住脚掌贴合在自己脸上,丝袜与皮肤的摩擦接触让鱼一发不可收拾。匆匆扯下左脚的鞋子,鱼抓着双脚用力的捂在自己的脸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仿佛女孩的脚上有某种名牌香水似的。 突然,鱼恶趣味的将一只脚放进了嘴里吮吸,薄薄的丝袜下面的脚趾在鱼的口腔里面被口水浸湿,在鱼的舌头上滑来滑去,再加上那层丝袜的顺滑,让鱼一瞬间感觉到了就算是被破门而入后就地处死也值得的快乐。随着鱼喘气越来越粗,鱼裤子里的小兄弟也扣着裤裆的门无声抗议自己受到的冷落。不一会儿,鱼恋恋不舍的将铃兰的玉足从嘴里取出,拉来了自己的裤子,下面那个小兄弟开心的一跃而出,在空气里随着鱼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鱼将铃兰的双脚抓在手心,将脚掌夹住自己的那根已经有点湿漉漉的小兄弟,轻轻的缓慢的上下摩挲着。一瞬间,一股电流直击鱼的大脑,那种丝袜沾湿后的顺滑,那种脚掌软肉的压迫和弹性,让鱼一瞬间屏住了呼吸,快乐的闭上了眼睛。随着摩挲速度越来越快,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小兄弟被挤压的快要“吐”了,鱼还将两只脚直接放在了龟头的顶端来回揉搓,对于这种直击灵魂的快感,大脑终于放弃了理智与思考,一股白色的热流喷涌而出,落在了铃兰的脚上,裙子上,甚至还有些飞到了铃兰不再起伏的肚子上。 鱼瘫坐在地上,似乎还没从这种极乐中缓过来。但是下面的小兄弟似乎还没玩够,不依不挠的支愣这,似乎想要再来几发尚可罢休。这便是禁术的弊端,施法者的性欲会大幅度提升,如果使用多次没有发泄的话,反而会走火入魔吞噬自己。 鱼盯着还在往下嘀嗒精液的双脚,突然将目光放在了铃兰略显滑稽的“睡颜”上。他用指头翻开闭合的双眼,蓝色的瞳孔依旧失去了高光散开这,鱼不禁用舌头舔了一口,被舌尖带动的眼珠出现了一只往右翻,一只往前看的滑稽景色。鱼用手将女孩的头捧起,两只大拇指按在眼珠上滑来滑去,铃兰仿佛一个仍人摆布的娃娃一样不停的转换着方向。 鱼索性举着女孩的头,自己坐在了床沿上,铃兰反而成为了一个跪坐的姿势。将女孩的眼睛翻到两眼向上后,微微吐出的舌头和张开的小嘴又让鱼兽性大发。“接下来可是给乖孩子的加餐哦,可要一滴都不准剩的喝下去哦~”鱼笑着,将自己的小兄弟慢慢塞进了铃兰的嘴里。但是塞着塞着突然就进不去了,鱼低下头看着,发现是那条不听话的舌头折返了回去堵住了口腔深处。鱼叹了口气,只得退出再捏住铃兰的舌尖,再度将还依旧坚挺的小兄弟一鼓作气塞了进去。这次极为顺利,那根捣蛋的舌头反而在口腔里混杂着唾液贴在小兄弟上,让鱼不禁爽的颤抖了一下。 在女孩嘴里抽插似乎因为有着液体的缘故,比起单纯丝袜带来的刺激更让鱼觉得舒服。铃兰那上翻的眼睛里,大大的眼白时不时被几根俏皮的阴毛戳到,显得十分少儿不宜。但是失去生命的眼睛又只能无助的盯着高高在上的鱼,让鱼变态的内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随着速度逐渐加快,跪坐在地上的铃兰身体来回摇摆,几条耷拉在身后的尾巴也开始摇摆起来。不住的有白沫和液体从铃兰的香唇间溢出,从下巴流将下去。小巧的口腔此时仿佛一个豪华版的自慰杯,底部紧缩的喉咙牢牢夹住小兄弟的顶端,不遗余力的压榨着。嘴里飘忽不定的舌头仿佛一只不断挑逗的小手,按压着每一处敏感点。就连牙齿也时不时刮到正在抽送的小兄弟,让鱼酥爽出一身鸡皮疙瘩。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抽送之后,鱼掏出了恋恋不舍的小兄弟,狠狠的射在了铃兰幼嫩的脸庞上。此时铃兰满脸全是粘稠的液体,嘴巴里也含着一口没留下去的白沫,鲜红的小嘴唇上还沾了一根黑黑弯弯的阴毛。“这下可真是少儿不宜了。”鱼坏笑着,捧着铃兰的脸蛋,另一只手将铃兰的嘴合上,一仰头给女孩将嘴里的东西灌了下去。 此时的鱼,已经有点疲惫了。毕竟是头一次射这么多,他松开了捧着铃兰的手,让女孩仰头倒下。铃兰的脑袋磕在地上,由于腿折在身后,再加上身后那一丛尾巴,让铃兰身体很奇怪的在地上弓着。身上很多地上都粘上了黏糊糊的液体,尤其是脸上,头发都已经粘成一簇一簇的了。鱼叹了口气,正想清理时,却听到了传呼机的响声:“医疗部,速来XXX开会。”“不是吧——”鱼只得打理好衣服再一次念咒,将铃兰化作一颗小小的胶囊,转身就往医务部奔去。 ——————————————————————— “话说华法琳前辈,你看到铃兰了吗?”散会后,鱼决定先发制人,毕竟突然少一个人,整个会议室的人却都没有提到过一句。 “铃兰?是谁?小伙子你的女朋友吗?还是说你给暗恋的人起的外号?”这个萨卡兹女人一开始很惊讶,旋即一脸坏笑的反问起了鱼,这让鱼十分惊讶,毕竟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存在过铃兰这个人一样。 “不对,那之前每个人手头的资料是谁整理派发的?”鱼似乎想加深下自己的猜想,华法琳反而一耸肩,表示并不记得是谁了,并且更加好奇的向鱼打听“铃兰”这个姑娘的来头。 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八卦的血魔的纠缠,鱼回到了宿舍。“莫非……被这个杀死的人都会在这世界上的存在会被抹去?”鱼念叨着,再次将铃兰.zip解压出来。 每次禁术的实施都会自动给保存的物体清除污秽,所以铃兰再一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鱼将她抱了起来,虽然还是翻着白眼那一副滑稽样,但是这次铃兰脖子上的掐痕已经消失了。这一次,鱼总算可以没有顾忌的享受这顿“大餐”了。 鱼将铃兰放在床上,激动的手掀起铃兰的裙子。想到那一条小小纯白的内裤下藏着的东西,让鱼这个大老爷们开始激动的发抖。把小巧的内裤从腿上牵拉下来,女孩那小巧玲珑的阴埠在鱼面前显露无疑。那两片小小的白肉,中间那条小缝让鱼开始怀疑能不能伸进去。于是鱼伸出了两根手指头,颤颤巍巍的往铃兰的花径里面伸了进去。虽然如同想象中的那样,一开始仿佛是分开两座山一样的艰难,随着指头的深入,逐渐开始松动,最后能勉强塞入第三根指头。 鱼解开了铃兰的上衣,将铃兰抱在怀里。随着龟头往小穴里面一点一点的挤入,鱼不禁爽的呻吟了一声,仿佛头次尝到禁果的亚当一样。那种属于稚嫩身体带来的挤压感和真实感,是鱼在那个无名姑娘身上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随着一寸寸的深入,鱼感觉到了点阻碍,臀部一用劲,两人交孃处流下了一丝鲜红的血液。“啊,忘了铃兰你还是个可爱的孩子呢。”鱼坏笑着,依旧将铃兰身体往下压着。 不知不觉,小兄弟已经完全进入了铃兰幼小的花径之中。看着那翻着的白眼,鱼笑着将铃兰的上衣拔了个精光,只留下了小小的内衣。看着那一片小小的布块,鱼一手搂着铃兰的腰,一手捏了捏,发现似乎并没有什么手感。将最后一块遮羞布拿走之后,那两个小山丘一样的乳房遍出现在了鱼的眼前。也许是死前极度挣扎的缘故,小巧的乳头突兀的凸在外面。鱼揉捏着几乎贴着肋骨的乳房,一边开始慢慢的在女孩下体开始上下运动。狭窄的阴道属实给鱼带来了不小的顾忌,毕竟禁术里他还没完全掌握如何修复死亡的躯体。但是就算再怎么缓慢,下面带来的快感却是无法描述的。鱼两手握住女孩纤细的腰身,把女孩当一个大号自慰器一样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抬起,放下,再抬起,女孩依旧呆呆的往上看着纯白的天花板,嘴角那一小条舌头开始乱摆动。身后的尾巴也开始随着身体的上下运动不停的摆动着,仿佛恢复了生气。随着速度和幅度的加快,铃兰的头开始前后摇晃,有时候会低头一下磕到正在闭眼享受的鱼的身上,带来冷不丁的一下小惊吓。 “啊哈——真带劲——”鱼的胳膊已经由于托举运动累了,于是他放下铃兰,将女孩侧身躺着,并且抱住了铃兰一条腿将它高举了起来。再次插入并没有了第一次的艰涩,反而在分泌的液体帮助下更有了一种弹性的快乐。随着不断加快的抽送速度,床开始“吱呀吱呀”抱怨起来。但是鱼似乎不想停下,他一边加快着速度,一边又对铃兰的丝袜玉足开始吮吸起来。“啪嗒,啪嗒”在不知道射了多少后,铃兰的阴埠大张,白浊的液体流出来堆积在裙子上。鱼再一次抱起了铃兰,仿佛折纸一样将铃兰的腿压到了腹部。 “再陪哥哥玩一会儿吧,”坐在椅子上的鱼,将铃兰再一次插到了高耸的小兄弟上。他握着铃兰的双腿,让已经粘上精液的九尾抵在自己腹前。这次,鱼的臀部发力,如同打桩机一样开始对铃兰的阴道发起冲刺。铃兰垂拉在前面的双手仿佛风铃一样摆动着,而鱼还不时的抚摸着高举岔开的两条小腿。满溢的子宫再一次迎来了新的精液,溢出的液体也嘀嗒在了地上形成一小摊。在最后一轮折腾后,已经没啥兴趣的鱼满意的松开了手,铃兰头朝下倒在了鱼的脚下,高耸的屁股上已经是布满了精液,正在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还得打扫一番啊,不过下一个猎物到底是谁呢……”鱼用脚拨弄着铃兰的小屁股,九条尾巴之下的两瓣白嫩的屁股让鱼的脚十分惬意,“下次再尝试别的花样了哦,小铃兰,以后可要和你一起度过很长的时光了。” 第2章 折弦皆空#2 “够了够了,再这么玩下去我真要成恋童癖了!”鱼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忽的站了起来。铃兰从怀里滚落到地上,身上一丝不挂,洁白的玉体上面几乎全是点点白浊的精斑。由于起身过急,铃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九条小萝卜一样的尾巴摊在屁股上,刚才的“亲密玩耍“让尾巴和尾巴之间也有丝丝缕缕的黏液粘连着。女孩空洞的双眼看着凌乱的地板,微张的嘴里还残留了一些精液正在往外流淌。之前洁白无瑕的丝袜上也被有意无意扯出了几个破洞,露出同样白皙的双腿,在破洞周围箍出了一点勒肉的感觉。 鱼弯下腰,拎起铃兰的一只小脚往淋浴间走去。身后被拖着的铃兰用她的小舌头在地上留下了一条晶莹的细线,那是这几天鱼不断的在铃兰嘴里留下的“零食”。但是此刻鱼没有和铃兰洗鸳鸯浴的雅兴,草草将女孩丢进浴缸放满水后便坐在一边看缸里的铃兰上下沉浮。得益于禁术,女孩身上依旧保持了生前的那种鲜活,而像之前那位无名姑娘已经被鱼丢弃一边了,毕竟这具身体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才被鱼所发现,以至于保养和修复上面远不及铃兰。距离铃兰被世界遗忘已经过去整整两周了,这两周鱼基本上除了在医疗部工作就基本在宿舍和铃兰滚床单。即便禁术可以修复肉体保证肉体的鲜活程度,但是多次的侵犯已经让女孩的下体完全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实和快乐。但是鱼始终没有对铃兰的菊花下手,因为在他看来到真的全部玩腻的时候,这一块秘密花园也能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就这样扒在浴缸边,用手指头时不时把铃兰浮起来的部分戳到水面下面去,已然成为了这个家伙这几天事后的唯一乐趣。 “小鱼儿,出来喝啤酒了!“门外传来了哐哐的砸门声,不用细想就知道是那个胸又大脾气又直的煌姐了。自从上次给这位精英干员分享了一个快速包扎的小技巧后,这位动不动身上带点伤的大姐头俨然把这个新来的家伙当做了自己的小弟。再加上听闻鱼游历大陆品尝过不少啤酒之后,更是在几次酒局之后把鱼上升为了自己的酒友,时不时在鱼和铃兰缠绵的时候敲门拉他出来喝酒。鱼揉了揉太阳穴,“马上来煌姐!”,一边嘀咕着“幸亏还知道敲门,否则就又得处理一个”。两周过去,鱼也搞清楚了为什么铃兰这个文雅的小女孩会直接进入到自己房间,因为她想悄悄给新同事送一份自己制作的礼物,但可惜她翻了那本禁书,鱼想到这内心再次弥漫起了负罪感。于是他穿上衣服,把门反锁后就急冲冲往酒吧赶去,想再灌一个宿醉来逃脱现实。 当他看到煌的时候,煌正在和一个黎博利少女畅谈甚欢。见鱼来了,煌将手里的大杯啤酒往鱼手里一塞,向他介绍那位黎博利少女。来者是来自兰登修道院的修女,代号为空弦。这次遇上煌也是给煌推荐兰登修道院酿造的啤酒,看到鱼似乎也感兴趣便也给鱼怀里塞了一张兰登修道院的传单。 当两个女人开始就啤酒的风味和历史畅聊的时候,鱼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表面上是研究那份传单,实际上他正在偷偷观察那位黎博利少女。明明是黎博利,但是金色的头发上却有一双”小耳朵“随着激动地宣讲一动一动的。仿佛王冠一样的头饰也表现了这位姑娘坚定不移的信念,双眼是罕见的异色瞳,左眼那一片湛蓝和右眼那一抹樱桃红显得十分高贵。尽管胸口有轻型装甲包裹,但是依旧不难看出装甲下面两窝小鸽子依旧有着让男人颇感兴趣的大小。蓬松的裙子后面有一条正在摆来摆去的小尾巴,再仔细一看与狮子的尾巴十分相像,这不禁让鱼对她的种族产生了一丝怀疑。洁白的双腿上有一双长筒靴,这让资深丝袜控的鱼不禁感到了一丝惋惜。 两人越聊越投入,煌被空弦那些关于啤酒酿造的知识深深吸引了,已然忘记了那个被自己拉过来的鱼。谈话中,空弦也交代了自己拥有狮鹫的血统。“一头小狮鹫。”鱼心里想着,灌下一大口啤酒。但这时候的鱼反而有一点小小的不爽,但是他也说不清是因为被强拉过来还是因为被冷落在一边。一个人喝闷酒反而容易醉,几大杯兰登啤酒下肚,鱼感觉已经微醺了。而煌和空弦两人身边已经堆起来一大堆空啤酒杯了,刚才还摆来摆去的小狮子尾巴也已经耷拉下来,空弦的一双秀眼也已经开始上下打架,头也一点一点往前倒了。 “鱼······鱼·····啊,你你你送一下空弦回·····回她宿舍去,我我我还有事要去······去下训练室。”煌明显也被灌太多了,但是依旧还保存了一丝清醒,还不忘指挥鱼把已经趴倒在桌上的空弦送去宿舍休息。但是当鱼颤巍巍扶起满身酒气的空弦正想问宿舍位置时,煌已经摇摇晃晃走远了。 “真是的,这么大一个罗德岛我到哪里找她宿舍啊······”得亏今天走廊上没什么人,鱼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空弦到处晃悠。无意中,鱼绕到了自己宿舍门口,他决定与其毫无目的的开展罗德岛一日游,不如让这个姑娘在自己宿舍休息好了以后自己去找自己的宿舍。 打开门,之前与铃兰“嬉戏”的狼藉也已经用源石技巧处理了,铃兰的尸体也已经藏匿起来,成为了桌上一个小小的胶囊。鱼将空弦轻轻放在床上,看着这个小黎博利少女无忧无虑的睡姿,鱼忍不住往她额头亲了一口。“我总有一天···要得到你···”不知怎的,鱼轻声说出了这句话,旋即他也倒在椅子上呼呼睡去。 “先生?先生?先生!”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鱼还在做着和长大的铃兰缠绵的美梦,冷不丁听到一阵女声下意识回复了一下,朦胧的双眼看到前面一个身影以为是铃兰复活了吓得不轻,一度可以参与竞选罗德岛男高音之列。 冷静下来一看,面前站着一个黎博利少女,就是昨晚遇到的空弦。此时少女眼神闪躲,面部潮红,十分羞涩的站在鱼面前无所适从。 “感谢昨晚的照料,要是直接睡在酒吧里的话我估计又要被博士好好数落一番了。” “啊啊啊没事没事,昨晚我也喝多了也找不到你宿舍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那个,毕竟是第一次睡在男生宿舍,现在···” 鱼也看出了这位黎博利少女的犹豫,毕竟一个大老爷们和一个女孩子共处一室共度一晚被谁看到了都是可以好好八卦的消息。即便自己宿舍地处偏僻,但是被人看到了依旧是会落得把柄。尤其是对面还是一位在职修女,但凡谁要是听到了点蛛丝马迹,那可就真的会掀起一阵舆论风暴。 “我不会说出去的,而且从XXXXX走的话一般来说是不会遇到人的,你要被问起就说摸到个空宿舍就睡着了,我这边会守口如瓶的。“ 听到鱼的保证,空弦松了口气,旋即笑了出来。 “下次再请你喝酒哦,兰登啤酒可是数一数二的。“ 空弦打开大门,回头对着鱼嫣然一笑。 “真···美啊···”鱼呆愣愣的,仿佛还没有醒过来。 从那次美妙的邂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万幸的是由于鱼宿舍的偏僻导致没有人看到空弦的踪迹,所以免去了很多解释。事后空弦还和他互相请了几次酒,在酒精的催化下,两人的关系很快就要到称兄道弟的地步了。鱼在这段时间也申请调到了验尸间去,一方面依旧算是医疗部的成员可以有所学习,另一方面也可以悄咪咪截胡一些品相不错的尸体来做实验。现在的鱼已经可以熟练地保存尸体了,而且在精进的禁术加持下,铃兰下体的松垮也恢复了原先的紧实,但是那层处女膜无法恢复,但是鱼又不是一个处女情结的家伙,所以他已经十分满意了。 这天鱼还是一如既往地来到停尸间。正在登记将一些感染严重的源石病患者遗体安排火化处理时,抬头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正是鱼念念不忘的空弦。 这次相见,空弦没有之前那种乐观和阳光,反而是眼睛红肿,声音里似有似无的带有一点哭腔。鱼护花使者心大起,立马和同事交代一下后换了衣服就跑出去陪着空弦。原来前不久一批送来的遗体中,就有她曾经的恩师。想到那个老头子身上触目惊心的源石结晶,鱼也一时语噎,只能在酒吧默默陪着空弦灌下一杯又一杯啤酒。 “非常感谢···非常感谢···”即便已经开始被酒精支配大脑,良好的修女修养还是让空弦对着鱼不住的道谢。这次,鱼没有了想用什么暴力手段将这个女孩留在自己身边的冲动,反而真的对空弦产生了想厮守一辈子的想法。在酒吧打烊之际,空弦含糊不清的告别,跌跌撞撞的往远方走去。不知不觉,鱼的眼角出现了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泪水。 “我是···怎么了···”鱼回到宿舍,摸着铃兰的尾巴,怅然若失。 第二天,鱼带着宿醉的头疼继续回到了他的岗位上。明明昨天和重症部的人确认过了,但是今天在处理间还是出现了一个孤零零的裹尸袋。 “谁啊,死了都还不能消停···”鱼习惯性的又揉起了太阳穴,一边拉开了拉链··· 几分钟后,凯尔希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大门被一脚踹开,而进来的人,正是眼睛通红的鱼。 “凯尔希医生,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答复。“ 见来者并不是什么危险人士,凯尔希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咖啡。 “希望你表达清楚你想让我给予的你答复。” “空弦为什么死了!?”鱼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毕竟头次让自己心动的人突然阴阳两隔,让他实在无法接受。 “过度的酒精加上过度的安眠药,这是一场悲剧,但是干员鱼,你要知道在这片······”凯尔希叹了口气,依旧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鱼站在原地,一声不吭。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是他自己知道内心有什么已经破碎了。兴许几天就坠入爱河在这个大陆上并不多见,但是失去了才会真实领略到这片大陆的残酷。 离开凯尔希的办公室,他仿佛是失去了魂一样拖沓着步伐。凯尔希已经为了表示关怀和博士给他申请了足足一周的休假,但是回到工位后的他只是呆愣的看着失去生命的小狮鹫。 “这片大陆没有在乎你的人···没有人···那么就远离他们吧,远离···永远的存在···”鱼喃喃自语道,一边伸出了手。几天前,他终于明白这禁术根本不是什么消除存在,而是一种障眼法,会通过自主读取被施术者的记忆从而在别人触及相关回忆时进行干涉,从而导致了字面意义上的“存在感消失”。之前铃兰的个人物品和相关的影视资料并不能完全消失,而是别人在看到这些时候只会把她当做一个死活想不起任何特征、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干员,而不是一个名为铃兰的鲜活的个体。 几分钟后,裹尸袋瘪了下去,一个黝黑透亮的小胶囊出现在袋子中央。鱼小心翼翼的捧起,随即将裹尸袋上的信息卡片扯下,丢进了火炉之中。从此,将无人能回想起“空弦”这一个名字,泰拉大陆上又多了一个曾经活过的无名氏。 突如其来的打击还是让鱼郁郁寡欢的闷头睡了三天,即使是煌领着一箱“不知道谁送来的”兰登啤酒他也不肯出门,只肯就着仅存的几块面包在宿舍独处了三天。三天里,两颗胶囊放在桌上,鱼碰都没碰,即便是动用禁术带来的副作用让他的下体膨胀了许久,他也不想从床上起来。梦里,他鼓足勇气 对空弦说出了那句他一直不敢说的话。 “我其实,喜欢你。” 一周的休假很快就结束了,鱼浑浑噩噩的继续着他的工作。在他看来,失去了空弦的罗德岛似乎失去了意义,好几次他凝视着焚尸炉,想直接躺进去。在一家医药公司内因药品使用不当去世,怎么想都是一个老天开的恶趣味笑话。但是凝视了许久,鱼还是选择了苟活。 下班会到宿舍,正在脱工作服的他无意间手碰到了那颗胶囊。他似乎失忆之后重新恢复了记忆一样,发觉到这两位永恒的存在。下意识的,鱼直接挥拳砸碎那颗空弦的胶囊。不一会儿,源石黑雾散去,空弦便静静的躺在桌子上,仿佛刚刚服下安眠药沉沉睡去一样。醉酒加安眠药,想必死亡的时候都没有什么痛苦吧,这未免不能算是一个悲惨的好消息。鱼再次在空弦的头上亲了一口,随机把手放在了空弦衣服的扣子上。 解开胸口的衣物,露出一副白色蕾丝的胸罩。果然如同之前预测的一样,表面看上去并不吸引人的胸部果然暗藏玄机,即便主人总是穿着轻型护胸装甲也不能阻止这一对雪白乳房的自由发育。鱼咽了口口水,将手深入到空弦的身后,笨拙的解开了胸罩搭扣。将蕾丝胸罩取下,一对与娇小身材不太匹配的乳房映入眼帘。不知是取下胸罩的时候粗暴了点还是幻觉,那双尤物竟然微微跳动了一下。鱼将两只手轻轻放在乳房上方,冰凉又柔软的感觉让他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充满弹性,又没有明显的累赘感,即便是揉动着也能让不久前一直在贫瘠的铃兰身上开垦的鱼不由得头晕目眩起来。鱼捏住一边的乳头,慢慢的往外扯去。乳房也跟着变成了椭圆形,这种程度的形变放在空弦生前估计已经一巴掌扇过去了,可是现在她只是闭着双眼,朱唇微张,仿佛睡得十分香甜。鱼低下头,在双乳之间的深沟舔了一口,流下晶亮的一缕口水,缓缓的往下流淌。接着他就将嘴亲上了另一边没有被拉住的小粉豆,他吸吮着,轻咬着,舌头旋转着挑逗这那颗小粉豆。但毕竟是失去生命的躯体,也不是泌乳欺的少妇,鱼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口,看着正在揉搓乳头的手指和另一边带有微微牙印和口水印的酥胸。 多日没有宣泄的下体不知不觉再一次扣着裤裆表示抗议,鱼放开了那个形变程度快打到肉体极限的乳头,放出了自己压抑许久的小兄弟。回弹的乳头还在颤动,鱼已经将下体放在了乳沟之间。他按住两侧双乳,包裹住自己的下体,一上一下的开始揉搓。冰凉的乳房加上那种自然的弹性,就像两块被冷藏的豆腐一样嫩滑清凉,让鱼的大脑一时间宕机空白了。光是这种速度的摩挲已经让已经膨大的下体开始不断分泌晶亮的液体,蹭的这一块到处都是。鱼的呼吸不断加深,手上的力气也在加大,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到肉体之间的摩擦声和鱼那粗犷的喘气声。鱼看着那安详“睡去”的空弦的脸庞,顺着往下看到了秀气的锁骨下正在揉搓的雪白双乳,带动着全身也在颤抖着。终于,一股热流喷涌而出,飞散的白浊布满了整个胸膛,飞散到了那莫名性感的锁骨上,更多的直接布满了空弦那张安详的睡颜。鱼松开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在一片污秽中拨开了空弦紧闭的双眼,呆呆地肆无忌惮的直视着已经成为一片死寂的异色瞳孔。空弦漠不关心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和自己在酒吧推杯换盏的酒友,此刻握着自己的酥胸,并且将自己搞得如同一个泄欲的娃娃一样狼狈。满是精液的脸颊上,修女依旧保持着那份与生俱来的从容和祥和。 鱼松开了空弦的束腰,将那条蓬松的裙子从空弦身上剥离。此刻的空弦坐在了桌上,双手被正在剥离的衣服带着高举在空中,一对纤纤玉手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尤为动人。平时的战斗与工作中,幸亏那双看似厚重的手套的保护,让这双手得以很好的保护。连衣裙被脱下,少女失去了支撑倒向后面,被眼疾手快的鱼一下搂住了那支细腰。拿着刚脱下的衣物在空弦脸上胡乱抹了几把,之前那些白浊的精液反而均匀的涂抹在了脸上,成为了一张精子面膜。鱼皱了皱眉头,只得念咒将身上的污秽全部清除,又将空弦换了个面,抱在了坐在椅子里的自己的怀中。 少女纤细的身板不出意料的很轻,鱼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一手搂着空弦的细腰,一只手摸到了少女身后的狮子尾巴上。他将尾巴在手指上绕了几圈,又松开来当做小皮鞭轻轻抽打这空弦洁白的后背。虽然夜已经深了,但是鱼就这么抱着这样一具失去生命的肉体陪她看着窗外的繁星。很快,下体就脱离了冷却期,再一次在空弦那条洁白内裤上蹭出了一条晶亮的银线。鱼也将空弦背朝上放在桌子上,任由那双白鸽子被体重压扁,小心的将那条内裤底端拨拉到一侧,露出已然有点发白如两片洁白的扇贝一样的阴唇。这次鱼不想做太多前戏了,直接抱起空弦就往自己小兄弟上按去。没有铃兰那种没发育的幼女带来的苦涩感,虽然应该没人探索过,可是发育成熟的小狮鹫还是给鱼带来了由于酥爽引发的快乐。此刻空弦下体仿佛是有生命的小嘴,一点一点将鱼的小兄弟吞了进去。在突破了那层薄膜之后,鱼快乐的呻吟了起来。 “吱呀——吱呀——”鱼不再犹豫,从身后握着空弦的双手,让空弦保持着一个往前倾斜的姿势就开始以臀部发力往上突进着。空弦被两人交媾带来的冲击力碰撞着,头在不停的前后摇摆着,抖动的发丝是不是粘上鱼那汗滋滋的脸庞,再被下一轮冲击带离。从窗户的倒影看,胸口那对白皙的乳房也在不断上下跳动这,让鱼眼花缭乱。下面夹杂着少量破处后的贞血往外迸发出混杂着几鲜红的白沫,少女软嫩的臀肉与鱼胯部肌肉的碰撞声让人遐想连篇。持续的冲撞让女孩白嫩的屁股上不断泛起一阵阵小范围的涟漪,那种充满弹力的撞击也让鱼享受到了视觉与触觉的两大极乐。对于子宫一轮又一轮的冲击已经让龟头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当下一次再度撞开那紧缩的子宫大门时,他猛地抓住那双跳动的乳房,将下巴按住空弦摇摆的头部,又一遍的揉搓和碰撞。这一次,他不再温柔,用力抓紧乳房的同时,也在无法孕育生命的子宫里,结结实实射出来一发他十分满意的精液。 接连射了两发,鱼却没有感受到什么疲惫,反而更加兴奋。看着趴在桌上股间正在往外嘀嗒白色浊液的空弦,他坏笑着将那条撇在一边的尾巴挑到了两腿之间,成为了一道天然的遮羞布。他又将那条内裤彻底扯了下来,看着上面的白色蕾丝边,闻了闻除了石楠花味的精液外,还有少女若有若无的体香。他将内裤套在还在渗出液体的龟头上擦了擦,便与其他衣物一起丢在了一边。现在的空弦,除了脚上的长筒靴以外已经是一丝不挂,而鱼感觉这顿大餐才刚刚开始。 将空弦在桌上翻转过来,鱼终于在事后见到了少女秘密花园的真实模样。和头发一样金色的阴毛一看就知道少女没少打理过,没有想象中如杂草般的肆意生长,有的只是小小的短短的一小撮,倒三角一样生长在两片贝唇上面。“修女原来这么干净。”鱼突然说出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话,但可惜只逗笑了自己,却永远逗不笑那个躺在桌上的人。他拉着空弦的嘴角往上,想让她保持一个微笑的表情,换来的只有嘴角扭曲的诡异感和松手后恢复原样的嘴巴。 鱼又握住空弦的下巴,往下微微用力就掰开了女孩的嘴巴。一颗冒着寒光的小虎牙映入眼帘,让鱼庆幸没有直接将下体塞入这樱桃小口当中,否则估计能划开一道让他痛不欲生的口子。这次空弦的舌头由于之前的剧烈运动摊在了口腔一侧,鱼将她抱起来,用嘴碰上空弦的朱唇,坦然的送出了自己的初吻。轻咬住冰凉的舌尖,鱼将空弦的舌头送入了自己温暖的口腔,又将自己火热的舌头伸进了空弦冰冷的那一边。紧贴着的两人的舌头搅动在一起,在鱼的指导下进行着冰与火的舞蹈。鱼将空弦搂的更紧了,很明显能感受到胸膛上传来的那种让人并不排斥的挤压感。 “嘶啊!”尽管已经想到了虎牙,但是在两人热吻的时候,鱼的舌头还是被那颗虎牙暗算划出了一个口子。一阵无名火上头,鱼不由分说推开了坐在自己身上的空弦,并且用力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将空弦的头饰打飞了,歪向一边的头颅被几缕金发挡住了半边脸,整个人也随着倒向一边。“咚”的一声,空弦侧躺在地上,长长的金发不仅挡住了那双无神的双眼和仍然吐着舌头的小嘴,也盖在了雪白的双乳上。看着这样侧躺的一具充满美感的尸体,鱼的气消了大半。他将椅子转向空弦,弯腰握住长筒靴,将少女拖到了自己眼前。 “为什么偏要选择长筒靴呢?”鱼嘀嘀咕咕抱怨着,一边伸手解松了鞋带,借助重力往上脱着这双费力的靴子。终于,一双短白袜出现在鱼的眼前。“原来是这样的啊,我甚至之前一直以为里面都是长筒袜。”鱼用手捏住那双小脚,还是没忍住凑上去闻了一下。虽然没有铃兰白丝那种直击灵魂的诱惑触感,手里小白袜带来的软软触感也让鱼有点忍不住了。将白袜脱下,露出的是一双充满美感的裸足。长途跋涉的作战还是或多或少留下了一些角质化的地方,但是终归女孩子的体质依旧保证了一双玉足的白皙与脚掌的弹性。 仰躺在地上的空弦头发依旧不依不挠的披在脸上和胸前,但是双腿却被鱼握着高举着,正在往仍然不肯休息的小兄弟上面凑过去。与上次铃兰的足交不同,这次鱼将下体蛮横的塞进了空弦的指缝中,每一个脚趾之间的缝隙都有其不同的大小,而每一个缝隙鱼都会将脚趾在自己龟头上旋转揉弄个几圈。慢慢的,指缝中都被白沫填满,而不同大小的缝隙也给下体带来了不同的挤压感。这时候鱼再一次握住两只足弓,将软嫩的脚掌围住自己的小兄弟,就如同另一个小穴一样。当两只脚再一次跟随着鱼的手速在下体上越动越快,被脚掌加紧又充分感受到那种厚实的弹性让鱼再一次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又一次爆射,飞散开的精液在空弦的小腹、胸部和头上都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痕迹。鱼也如释重负,毕竟一天的劳累加上晚上的这一出已经让他无比疲惫了。草草念完清理污秽的咒语,鱼抱着空弦就钻进了被窝呼呼大睡。 这几天,罗德岛的其他干员都在好奇前不久还郁郁寡欢的鱼,这几天竟然又一次恢复了笑容。问到他本人的时候,他都笑笑,说“失恋了,然后又以另外一种方式和好了。”这让赌“财产问题”的人捶胸顿足,然后不情愿的为那些赌“情感问题”的人点的啤酒买单。兰登修道院派来了新的联络员,但是双方都不记得何时与对方产生合作关系的,之前保存的合作文书也因为签名不作效而废除了。煌依旧有事没事就来叩鱼的门来拉他去喝啤酒,但是总是在喝到一半的时候喃喃自语说想起了以前的一个酒友,苦思冥想是谁之际鱼总是劝她喝酒不要管那么多。一切似乎又恢复到了往常的轨迹之上。 这一天,再一次下班的鱼关上了自己宿舍的门,在一个上锁的小盒子中取出两枚黝黑的胶囊,按碎之后往床上一挥。不一会儿,一个九尾的小姑娘和一个长着狮尾的少女就静静的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床上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记得她们的存在,但是在这间宿舍里面,她们是宿舍主人用来陪伴度过寂寞夜晚的无声伴侣。“铃兰小姐,空弦小姐,今晚的加餐,两人都不要挑食哦~”鱼坏笑着,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次,他让空弦仰面躺着,铃兰趴着,两人嘴对嘴抱在一起,而鱼则握着自己的下体在两人嘴唇之间来回穿梭。铃兰和空弦两人失神的眼中倒映着彼此空洞的眼神,而两人嘴唇之间却有一根巨物在不断牵拉着她们的肌肉。渐渐的,飞溅的液体沾满了她们的脸颊,而她们一声不吭,依旧如同姐妹一样抱在一起。鱼似乎这种方式已经不能尽兴了,粗暴的将空弦从铃兰的身下抽开,将下体小心的塞入空弦的朱唇之间。这次万幸的是没有受到虎牙的制裁。鱼开始用小兄弟在空弦的嘴里翻搅着,前不久还是用舌头搅动的地方现在却用龟头再一次拜访。被带动的舌头仿佛恢复了生命力,在不断舔舐着龟头的顶端。舌尖冰凉的触感仿佛深海的触手,让鱼一发不可收拾。随着嘴里本来的津液加上鱼下体分泌出的液体,空弦的嘴角已经泛起了一堆白沫。此时的鱼仍不满足,将空弦的玉手握住了自己下体的根部,在自己的带动下这只冰凉的小手也开始跟着节奏撸动起来,仿佛是空弦主动向鱼乞求的一样。一边的铃兰趴着,睁开的双眼里倒映着空弦摇摆的身躯,仿佛在抱怨为什么不是她来侍奉。鱼狠狠的在空弦嘴里射了一发,又用手抠住空弦的牙床,饶有兴致的看着精液顺着手滴落在铃兰的后背上。 在滴的差不多了之后,鱼放倒了空弦,又将铃兰的小屁股撅起,刚才滴落的精液又顺着这个人体滑梯滑落到女孩金黄的头发上。拨开小萝卜一样的尾巴,鱼在女孩的两腿之间意味深长的舔了一口。得亏禁术的清洁功能挺强,否则鱼是断然不敢下那一口的。一缕清丝从铃兰双腿间滴落,此时的鱼已经将还没软下来的下体插入了女孩的阴唇之中。多次的耕耘依旧没有改变太多,那熟悉又令人兴奋到窒息的紧实感是在空弦身上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胯部的碰撞一次又一次让女孩摇来晃去,女孩无助的双眼也只能盯着前面那个同样没有生气的空弦。“妈妈,我被爸爸欺负,快来帮我!”鱼捏尖了嗓音,试图扮演正在被他抽插的铃兰向空弦“求救”。 “坏孩子不听话,就该受到惩罚!”鱼又模仿起了空弦,对着铃兰义正言辞的拒绝。 “好了好了,到时候请你们两个一起吃肯X基,好不好?”鱼一边在铃兰子宫里肆无忌惮的射出精液,一边不忘晃荡着下体轻轻抽打着女孩高举着的臀部,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黏丝。再次将空弦拉过来,此时的鱼却让铃兰滴答着白浊液体的下体,坐在了空弦摇晃的双乳。再将铃兰破破烂烂的白丝腿放在空弦白嫩的小腹上方,鱼将空弦的腿摆成大开的“M”字型,正好一双白丝小足能够从上方拉过来。鱼开始在空弦的阴道与铃兰的双足之间来回穿插,终于是在白丝的绝对威力之下将热流射在了空弦的小腹之上。至此,两位女孩都已经沾满精液,仿佛从史莱姆口中逃出来的一样。而鱼,也一手抱一个,径直走向了浴室的方向。 在罗德岛的另一端,一个生着红角,白发银瞳的女人正在不耐烦的和别人抱怨着。 “炎熔,好无聊啊好无聊啊,又没有人肯看我的电影,夕这家伙又把自己关着画画不肯见我,罗德岛上下的人我都见过,没点新意。你说我到哪里去找乐子呢?” “最近来了一个游历多地的家伙,现在在医疗部,要不哪天你去会会他?” “那家伙?根据我活了这么多年的经验,不像是个好人。” “那按照你的意思,罗德岛就没几个好人?还有好了别再拖着我陪你回味你那些烂片了,我要去训练室训练了。” “罢了罢了,以防万一我还是亲自和他切磋切磋吧,反正大不了就是再损失一段记忆的事,我可没那么容易就会葬送在一个无名小卒手里。” “哈?你又来这一套?上次你吹嘘自己能接对面冲过来的复仇者全力一击,结果还不是一刀让丢下一具躯壳逃之夭夭?那次可把大伙儿都吓坏了,本来伤亡报告都写上你名字了,结果回到罗德岛就看见你嬉皮笑脸的让厨师给你加辣椒。” “我是怕我要动真格那你们可就危险了,躯壳这玩意儿我随便就能造,顶多可能会忘掉点什么。那次也是大意了免得丢脸我就只好先回来了。唉唉唉你走就是了别把我辣酱拿走啊?” “还吃?再吃这个月贸易的辣酱又要被你一个人吃完了。你这丢躯壳实在是太吓人了,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知道了知道了,老——妈——妈——” “你……” 第3章 流年逝水#3 上古炎国,曾有巨兽。 肤如白垩 ,腹若大釜。 啖金饮铁, 角似赤铜。 乖戾异常,凡人莫近。 ---------炎国神话民谣 [newpage] 这一天,下班后的鱼正在酒吧里品着新调酒师调制的鸡尾酒。头次对于啤酒以外的尝试也让鱼感受到了一种新奇感,但谁又敢承认不是多多少少过来看两眼那认真调酒的小姑娘的呢? “这姑娘,是叫羽毛笔来着吧……”鱼一边晃着杯子里的冰块,一边想着怎么把这美味的酒精饮料喂给宿舍里的空弦,却不知身后已经站了一个人。 “好家伙,我就说去哪里找你呢,新人。喏,这是你的调动通知,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就和我混吧。”鱼冷不丁头上被纸卷敲了一下,一边抱怨一边回头的时候却被一纸调令糊在了脸上,完全看不到罪魁祸首的面容。当他手忙脚乱的扯下文件,定眼看向眼前之人时,却只见那姑娘已经摆着手离开了酒吧,再仔细看看胳膊到手都是红色,上面隐约还有花纹点缀,一头摇摆的白发上一对朱红的角尤为显眼。 “新组长……是吗……”鱼也不想上前追赶,看向手中的文件,正是刚才那位姑娘的正脸,而在姓名一栏只有短短的一个字“年”。即使是证件照上也还是带着一脸坏笑,似乎为鱼接下来的苦难生涯而幸灾乐祸中。 即便是接触再少,罗德岛的新干员都会或多或少知晓一些这位“闲客”的事迹。上次医疗部大点兵,誓要给她做一套体检,最后反而在体能比试上败下证来。制造站的人做梦都想得到一把年造的玩意儿,就算是个耳勺子都是神兵级别的。食堂里,总有几个无意中和年拼桌的人被迫吃下过辣的食物而被送到医务室抢救。而有文书工作的人,恨不得挂出“闲人不得入内,尤其是年”的告示牌,要是办公室里有人会龙门那种麻将牌技术的,得,你绝对会在年和他软磨硬泡的拉扯中无心办公。 而这个神秘的闲客,到了战场上却又是神话一般的存在。没有人见到过她受伤的身体,即便是遭受了致命的攻击,没人认为她能生还的时候,最后打扫战场也寻觅不到她的遗体,甚至是一丝血迹。回到罗德岛,她又会在舰桥上嬉皮笑脸的迎接她的队员们。对此,医疗部有“专业”人士提出了人偶替身的假说,甚至在下一次体检前都借到了金属检测器,但随着医疗部代表和年在麻辣火锅的较量中失败而不了了之。这次与年的合作,让这个接触到禁术的小伙子反而觉得是一个解开谜底的好机会。 “等着吧,倘若你有一天失手,那便是我机会来临的日子。”鱼对自己的禁术充满自信,即便是听到她是神兽的“友情提醒”后也没有一丝动摇。 经过了几次行动,鱼的机会终于等到了。 [newpage] 那是一个布满沙暴的小镇,为了从雇佣兵手里保护一批受托的药物,年带领她的小组在此坚守。飞扬的沙砾让鱼举起手里的法杖也觉得困难,即便是使用配置好的药剂也必须靠的很近才能有效果。鱼一边在雇佣兵的箭雨中来回躲闪,一边将药剂丢给需要的干员。此时的年,正在挥舞着她的神兵大刀,像舞台剧上的巾帼英雄一样将冲来的敌人尽数斩为两节。 忽然,沙暴调转了方向,年的方位顷刻间就被黄色的沙砾包裹,谁都看不清,只能听见里面叮当作响的短兵相接声。此时,眼光尖锐的鱼看到了躲在屋后的一队敌方术士,但由于借助刚才的沙暴掩护,法术单位爆发出的飞弹顷刻间向年的方向席卷了过去,按任何人的反应速度是来不及逃离这法术攻击的范围的。此刻的鱼却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医疗用的法杖在将几个挡路的杂兵的脑袋砸开花后,终于跑到了年所在的位置。 此时平整的地面上却已经有了一个正在冒烟的大坑,正常人接下那么多发完全吟唱的法术后按理已经化为粉末了,但是坑的中央却躺的是咳嗽着的年。肉眼上看过去年依旧像个完好无损的瓷娃娃一样毫发无伤,可逐渐频繁的咳嗽声和微弱的呼吸声依旧表明了形势不容乐观。鱼不由分说跳进坑中架起年往一旁的破旧小房子躲进去。 “阴沟里···翻船啊···”靠在墙边的年露出了一副苦笑。 “别耍帅了,你这是到底怎么一回事,医疗法术没法治疗,撒的药剂也没有用,你这身体是金子做的还是你这中的法术是靠金书发动的啊。”鱼手忙脚乱的想要让这个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组长恢复正常,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 “切,神明的躯壳,你们这些普通的医术又怎么管用。”年翻了个白眼,轻蔑一笑,旋即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坏坏的笑容,“不过你倒是这千百年来第一个真心想要把我治好的家伙,炎熔那家伙恨不得我哪天直接在她面前消失了才好。反正过一会儿回罗德岛你又能看见我了,不如把这个力气省着点用···吧···“ 年的声音逐渐低沉了下去,美丽的淡紫色瞳孔也渐渐失去了光亮。与之充满违和感的,是仍然完好无损的身体和衣物。鱼不敢多想,确认年的生命体征消失后立即开始了自己的“工作”。“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虽然没有过任何有关年的伤亡报告,但是鱼相信既然这个禁术就是篡改记忆和认知的,自然就可以隐瞒这次年的”死亡“。眼看着一旁的神兵开始崩解,鱼这边也是终于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newpage] 正如同很多老套作品里面写的一样,故事的开头总是有那么一句“很久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荒芜的大地上还没有出现各种各样的种族,有的只有洪荒的力量。 久而久之,这些力量也开始逐渐幻化成型,于是,神,出现了,被后人称为神灵的时代,到来了。 过了许久后,当代表进化的火把逐渐在这片大陆上分布时,人与自然,或者说人与神明的矛盾是越来越尖锐。在遥远的炎国,更是人类奋起反抗,将自己土地上的神明基本驱逐殆尽。在那个时候开始,神消失了,神的碎片出现了,同时很多神的替身也以新的身份在这片大陆上继续着他们漫长的岁月。 拥有铸造神格的年在别人看来,容颜历经千年不变,而且千年的风尘也没有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任何一处痕迹。但是,没有人知道这已经是年换的第几个躯壳了。年早在千年之前就将自己的神格深深藏了起来,而将她打造的躯壳作为他人能见到的“年”一直在尘世活跃。躯壳与正常人体无异,但是作为神格的产物还是会拥有正常人体无法比较的力量与防御。任何的打击很难留下什么痕迹,但是为了不被人觊觎这股神力,在常人必死的处境下,暗藏的总神格也会将年的记忆从躯壳中抽离,任凭这个躯壳自行瓦解,同时再在世界上另一个地方利用不知道什么材料再度创造一个“年”,继续她的生活。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人找得到年的尸体,也正是为什么年总是会在事后嬉皮笑脸的再度出现。这种“自毁程序”,让年在尘世隐藏了多年,知晓她的存在的人在这片大陆上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而这些,鱼在那本禁书上略窥过一二,但是现有的禁术能否阻止一个躯壳的崩解,鱼也没有什么把握只能祈祷蒙骗过神格的检测,让自己手里的躯壳能够保存下来。于是,表面上不情不愿的被年拉进了小队,吃饭时一边忍受着年的麻辣酱料,一边还要和年扯东扯西。想必年也知道眼前这个萨卡兹少年不是什么正常的医疗干员,但是同样产自蛮荒的禁术也给了鱼和这个神兽进行比划的信心。虽然不知道这次尝试的结果,但是不信邪的鱼还是决定抢在自毁的机制完成前与所谓的“神”来一场没有筹码的赌博。 回到沙暴中的小屋,地上孤零零的躺着一个小胶囊,鱼也大汗淋漓的瘫坐在地上。这次的施术消耗了比平常更多的体力和精力,但是看着胶囊,鱼也没有把握能完美无缺的将年的玉体收入自己囊中。听着外面的厮杀声逐渐越来越低,沙暴也在逐渐消退。鱼将胶囊放进口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小屋周边逐渐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突然,门被踹开。鱼下意识的举起粘着血迹的法杖,定睛一看,是那个之前一拳将攻坚手的头盔打裂的嘉维尔前辈。 看到鱼粘着斑斑血迹的法杖,嘉维尔咧嘴一笑。 “我当初就和你说,你手上这玩意儿挥舞起来肯定很带感,你还不信。话说你为啥刚跑进沙暴中啊,是在找谁吗?还是说你觉得沙暴能掩护你偷袭那队天杀的术士啊?” 鱼摇了摇头,他并不能说出自己和年的相遇。要是让她知道自己之前和年共处一室,还“恰好”看到了年的“最后一刻”,估计今晚就得在审讯室见了。医疗部一个个都想将作为神兽的年的身体活生生解剖了,苦于战力不够才只能作罢。这要遇上鱼这个好用拳头讲话的,不得连夜研发搞点吐真剂来拷打出这份朝思暮想的情报? 嘉维尔眼看鱼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直接用力一拍这小伙子的肩膀:“好了好了,没啥大问题就收拾收拾打扫战场了,话说这次行动小组组长去哪了?不对谁是组长来着?”边说着,她便转头离开了小屋。 任务圆满完成,在罗德岛的入口处,众人再一次看见了那个带着坏笑的身影。 “哟,任务完成了?听说今晚有麻婆豆腐,我可就先跑回来替你们尝尝了。” “混蛋——”嘉维尔抱怨着,提着法杖作势就要打过去,年哈哈的笑着挡下了那轻飘飘的攻击。队伍瞬间嘻嘻哈哈打成了一团,只有站在队伍最后的鱼握紧手里的胶囊,暗想:难不成,失败了吗。那晚,即便是被偷偷塞了两块变态辣的豆腐,鱼也心不在焉的吃了下去,并没有和其他队员一样捂着喉咙找水喝,而是闷不做声的扒进去平日里三倍的米饭。 作战总结会议上,年不知道第几次为自己的擅自脱离战场向众人做着敷衍的道歉。本来这个时候鱼都会做小鸡啄米状趁机打个盹,但是飘进耳中的只言片语让鱼意识到一丝不对劲。所有人都报告了沙暴的转向和鱼冲进沙暴的“壮举”,但都对年的作战只字不提,年自己汇报的时候也支支吾吾,记不起自己在哪里作战以及遇见的情况了。嘉维尔报以白眼和奚落的同时,也抛出了体检以防不适的橄榄枝,却被年针尖对麦芒的反讽压了回去。 “似乎,成功了?”会议结束后,鱼坐在椅子上,沉思了一会儿。毕竟肯定无法抹去神格的存在,但是众人的失忆也表现出了施法成功的迹象。关掉会议室的灯,在夜深的罗德岛走廊上,鱼往宿舍匆匆赶去。 [newpage] 打开宿舍的门,空弦的一只长筒靴冷不丁绊了鱼一脚。昨晚和空弦的温存后,乱丢的衣物让鱼在事后也无心一件件给她套上。鼓囊囊的被窝下面,一条狮尾耷拉着伸出来,看样子昨晚的嬉戏过于欢愉,以至于鱼不知道第几次忘记将空弦收藏起来。不过在鱼对自己房间周围施加了一层简单又隐蔽的驱逐咒后,本来就少的路人现在几乎已经绝迹了。于是很多次鱼就直接大大咧咧的拍拍屁股走人,任凭射在两位女孩身上的精液自然风干。 “这套衣服看腻了,下次给你整套偶像服换换口味。”鱼戏谑着笑道,连人带被窝往床边一推。反观凌乱的宿舍,鱼决定检验成功之前先得打扫一下宿舍,免得神兽“光临”在这一个凌乱的地方。 十几分钟后,终于是将宿舍打扫到勉强能看的整洁程度。鱼吹了口口哨,盘腿坐在地板上,旋即从口袋里掏出新制作的胶囊。伸出右手,用力握碎。鱼闭上了眼睛,暗自向着禁书中那位没有名字的神衹祈祷着。 一分钟,两分钟,鱼感觉手上萦绕的源石黑雾依旧没有散去,但是感觉自己的力量也在随着指尖不断流失。汗珠悄然滑落,这次的施法比他想象的还要长,正如同在那件破屋里面一样。 不知道几分钟后,鱼终于是感觉停止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从汗水中依稀见到了一对赤红色的双角。 “成功了!”鱼高兴的欢呼起来。年的玉体正静静的横在鱼的面前,没有一丝缺失,也没有崩解的迹象。禁术将那一小段记忆封存在了这颗死去的大脑中,骗过了那个死板无情的神格。 保存着身前的样貌,可没有看到那标志性的坏笑和吐出的小舌头,有的只有平静到异常的面容。仰面躺在地上的年睁着无神的大眼睛,散开的淡紫色的瞳孔中倒映着洁白的天花板。一头洁白的头发如同瀑布一样铺洒在地板上,额头上还有几丝红发,点缀出几丝个性。一对赤红小角点缀在头上,细细看来竟有点可爱,但是喜欢挼兽娘耳朵的鱼却皱了下眉头。精灵一般的双耳上是两个大大的红色耳饰,鱼用手忍不住拨弄了一下耳夹,又揉搓了几下耳廓,就又被其他地方吸引了注意。红色的裹胸之下,两个偌大的乳房已经由于重力原因有点摊平,将裹胸绷得直直的。 看着那件白色的大衣盖住了秀气的双臂,鱼只得扶直年的上身,揪住大衣的后领往后下方一拉,衣服便从年的身下被剥离,顺带借助衣服的牵扯,两只如同红玉雕刻的手也被拉到了身后。鱼轻轻让年再度躺在地板上,拉过左手仔细端详起来。指尖反常的锐度真的如同爪子一样,一直延生到胳膊肘的红色鱼放在眼睛前仔细端详,像是上釉的瓷器一样自然又充满光泽,,但是又没有失去生物皮肤的那种活性。上面还缠绕着青色金色的花纹,仿佛鱼在之前龙门商店橱窗里面的工艺品一样美丽。尖尖的指尖就好比猛兽的利爪,抓挠着男人蠢蠢欲动的内心。不知道被什么驱使,鱼将年的左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瘫软冰凉的手指接触到滚烫的龟头的一刹那,让鱼打了个抖索。将冰凉的小手在龟头顶端慢慢的揉搓,鱼明显感觉到了在液体的润滑下下体已经逐渐胀大了起来。可检查还未结束,鱼只好不舍的将手抽出,从裤子里拉出一条又长又晶亮的细丝。清秀的腋窝下光溜溜,摸上去也是让人欲罢不能。鱼强忍住了想要立刻在这美丽的腋下来一发的冲动,继续往下检查。 光滑的腹部上腹肌似有似无,按之还有一种坚韧的回弹肌肉感。回想起年天天将体内1400摄氏度挂在嘴上以此来吓唬队友,鱼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浅浅凹下去的肚脐处。没有想象的高温,或许也是作为神的权能之一被回收了吧。这让鱼松了口气,否则过会儿“深入”的时候直接把自己那玩意儿烫没了可不是闹着玩的。纤细的腰身抚摸着总有股丝绸的顺滑感,没想到一个不辣不欢的妹子千年竟然保持着这么良好的身材,就算是借助神格有所庇护也能羡慕煞不少追求瘦身的妹子。视线下移,前卫的短裤证明了千百年来年依旧不忍心被潮流抛弃,两条大白腿就那么横在眼前,“啪啪”,鱼拍了拍那圆润的大腿,似乎幻听到了一点金属的回响。一条洁白的尾巴从身子底子下探出,摸上去那细小的鳞片也和往昔映象中截然不同,可此时的鱼脑子里却是这尾巴等会儿在温存时也能有无穷的乐趣。 检查完毕,鱼站起身,看着这一副浑然天成的肉体,感觉这种酷小伙的打扮总有点不尽兴。忽然,鱼灵光一闪,在衣橱里翻箱倒柜找了起来,脑海中一套衣服的样式逐渐明晰。 “啊哈,找到了!”鱼从箱底掏出一件崭新的洁白旗袍,对着年的身体左比划右比划了半天,满意的笑了。这是他途径龙门时,正好遇上暴乱,那时的他躲在一家已经被洗劫过的服装店里,无意中发现的。虽然带走衣服的同时,鱼也悄悄的塞了点钱在店里,可这么久以来鱼一只没有找到合适的模特来穿上这件洁白的旗袍。这下,眼前肤如白垩的年,似乎就是这旗袍最好的模特。 说干就干,将旗袍放在一边,鱼坐在年的身上就开始动手动脚。得益于禁术,即便是鱼的体重也不能对被禁术维持的身体有什么大的损伤。将胸口那红色的裹胸脱下的时候,一对傲乳还是让鱼咽了口口水。鱼将双手放在两侧乳房之上,那种润滑的手感和大而不松的紧实度让这一对雪白双乳在鱼的揉动下就好比完美的面团一样来回滚动。鱼随即又从侧面握住,粉嫩的乳头在这种姿势下晃悠悠的翘起,又被迫不及待的鱼的舌尖捕捉,在口腔里面来回转悠。硬硬的乳头和软软的舌尖来回舞蹈,鱼的口水不知不觉也从嘴角流出,在年的酥胸上留下一道晶莹的划痕。在两乳都遭受鱼如此亵玩之后,鱼才猛然记起换装的事。用纸巾将还在如布丁一样颤动的双乳上口水擦干,抚摸过顺滑的腰身,鱼将手放在了那一条短裤上。 解开裤子并没有什么困难,所以鱼并不记着将扣子解开,只不过之前先要将那双鞋子脱下来。运动鞋褪下,不知为何没有袜子。小巧的脚也没有了手臂那种引发无限遐想的艳红,而是很普通的肉色脚掌。“神的恶趣味。”鱼耸了耸肩,但是忍不住伸出舌头在脚掌舔了一口。要是年的这副躯壳还活着的话,这时候肯定已经因为瘙痒一边打滚一边笑着擦眼泪了。可是年依旧瞪着那双淡紫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看着前面。这让鱼不禁有点扫兴。 “这就不对了,笑一个,来笑一个。“鱼探出身子将年的嘴角往上拉,紧闭的朱唇也因为牵拉微微开启了一道小口子,露出里面整齐的贝齿。松开手,脸上的怪笑随即消失,但是张开的嘴巴并没有立刻闭上。之后,鱼将食指伸入年的嘴中,像牙科医生一样检查着这神话中“啖金饮铁”的牙口究竟如何。失去生命的躯壳任由鱼的手指在口腔里来回搅动,头也被带动着在微微摇晃。检查完毕,鱼心满意足的将沾满年涎液的手指放进了自己嘴里,闭上眼仿佛在品尝什么人间佳酿。可惜除了粘稠之外,鱼并没有品尝到什么人间绝味。而身下的年,头已经仄歪到一边,舌头也由于之前的搅动被带出了嘴唇,无力的搭在嘴角。 “真像一条累坏的小狗呢,年,之前你给我到的那一整瓶辣酱可把我辣坏了,这次,我到要让你尝尝看别的辣椒什么味道。”鱼从兜里掏出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水果辣椒,直接塞进年张开的嘴巴里面。此刻的年,嘴角还残留着口水印子,秀气的脸庞中央却是塞着辣椒的小嘴,显得尤为滑稽。而这时候的鱼,已经将目光盯在了被半脱的短裤上。 就如同预料的一样,短裤很容易就被脱下来丢在了一边。在两腿之间是一条红色的内裤,两片阴唇在丝质的内裤下若隐若现。鱼将两根手指探入内裤上沿,慢慢的往下拉着,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不一会儿,内裤被褪到了两腿之中,年此时已经一丝不挂。鱼惊讶的发现,年的下体光溜溜的,仿佛还没有发育的孩子一样光洁无暇。鱼又伸出手指往年的阴埠中探了探,生涩的手感宣告着鱼对这片土地的首次探索的肯定。尽管眼前毫无防备的年已经是与之男欢女爱的最好状态了,但是鱼还是选择先满足自己的的小小癖好。 脱下来容易,穿上去难,尤其对于这个从娘胎就开始单身的鱼来说,没有一个女性活着告诉他过任何穿衣的技巧,更别提死后的躯壳还没有任何的自主意识。。不是前后搞反了,就是扣子又错位了。和裸体频繁的接触也在不断削减这鱼的耐心,不知道多少次粗暴的将旗袍从年的身上扯下来,过了会儿又耐心的将胳膊套进旗袍的洞口之中。手忙脚乱的鱼系好年腰上的最后一颗扣子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为了更好的体验,鱼甚至没有将年的内衣给她穿上。眼看就要到换班时间,鱼也懒得将年收起来,只是拖住腋窝往自己椅子上一架,便转身拿起一瓶浓缩咖啡就锁门上班去了。一束阳光,打在年的侧颜上,细细的灰尘在亮处飞舞,印在年澄清的淡紫色瞳孔中,仿佛是她度过的那悠悠千年时光一样。 [newpage] 今天只有半天轮班,之后足足有两天半休息。鱼在食堂草草扒完盒饭,趁着那个生龙活虎的年来到食堂之前就跑回了宿舍。与其说是躲着那罐魔鬼辣酱,更不如说是对于“正主”产生的那一丝奇妙的羞涩感。罗德岛现在对于鱼的窝宿舍这一癖好已经习以为常,几个好八卦的家伙也只是将此当做丝毫无害的“宅”,并没有过问太多。 打开紧锁的门,一切似乎都和离开时并无两样。只不过在椅子上呆坐的年嘴里还叼着那根辣椒,口水顺着辣椒滴在了自己洁白的旗袍上,留下一摊水渍阴影。小巧的手一只垂在椅子扶手边,另一只挡在双腿之中,似乎在羞涩的遮挡着。一对玉足靠在一起,白皙的脚丫翘着,在鱼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阿拉阿拉,才离开半天,年小姐就这么寂寞难耐了啊。”鱼笑着,将辣椒从口里拔出,被这么一带,年的身子往前一倾,倒在鱼的怀里,一对赤角就那么抵在鱼的肚子上。丢掉那个沾满唾液的辣椒,鱼捧起年的脸庞,恶作剧似的用双手往中间挤去。年的嘴嘟了起来,变形的小嘴边上还挂着银丝。鱼实在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又将年在椅子上摆好,随即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已经饿了几天的小兄弟。 在年无神的眼中,那一根涨红的肉棒已经越来越近,“要是她还有意识的话,估计已经气炸了。”鱼也学着年的样子伸出舌头坏笑了一下,毕竟千年来也没有凡人胆敢做出如此僭越之事。捧着年的脸颊,鱼也不急着往年的嘴里抽送,反而是摇摆着胯部,任由下体在年的脸上来回抽打,晃来晃去。年瞪着无神的双眼,任凭这根“秽物”在她脸上留下点点腥臭的液体,时不时还会戳到自己的眼珠一下。但是那呆愣的眼神就好像一个从未见过男性生殖器的黄花大闺女一样,更多的是好奇而不是羞涩。鱼索性将年的眼珠微微调整了一下,让年直勾勾的盯着那根抵在自己眉头的粗大棒子。这副滑稽的景象持续了许久,当鱼觉得玩的差不多够了,下体也感受到了些许凉意,这才掰开年的小嘴,用手指摆正舌头之后便一口气捣了进去。 顺利程度远超鱼的想象,此时年的脸颊已经紧紧贴住鱼的胯部,眼珠上已经粘住了几根细长的阴毛,下唇也已经轻轻吻上了悬挂着的睾丸。享受着那种冰凉与湿润,鱼一时间强忍住直接射出来的冲动,握住那一对赤红的角,开始慢慢的将年的头颅前后摆动。直来直往的抽插玩多了也会带来腻味,这次鱼也时不时特意在年的口腔里往旁边猛冲一下,看着年的小脸上冷不丁鼓起一个小包。那种口腔壁给敏感的龟头带来的阻迫感不亚于在阴道中的感觉,也许是很多天没有发泄的缘故,鱼这一次不知道来回摆动多少次后,终于心满意足的在年的嘴里狠狠射了一发。年的喉咙一时接受不了那么多灌进去的白液,不少从年的鼻腔和嘴角反喷而出,滴落在白皙的大腿之上。这时候的年,含着下体的嘴微微鼓起,嘴角和鼻尖都挂着白浊的精液,就像是用嘴含住了正在喷发的可乐一样滑稽又充满色情。 鱼满意的抽回了自己的棒子,将年的两只小手握了上去,用纤细柔软的手指仔细刮去上面的精液,这让这双红色的小手仿佛套上了一层流动的透明史莱姆。恶趣味之心再度唤醒,鱼握着这双小手,将它们从侧面塞进了年鼓鼓囊囊的胸口。这下,旗袍上逐渐显露出一对手印样的湿痕,透出那一对朱红的小手,似乎是被雨淋湿之后羞愧的想要挡住自己的一对尤物一样。但是此时满脸污秽的年正歪着头,吐着沾满精液的舌头,嘴里的一汪白色池塘依旧没有水位消退的迹象,甚至还有要往外泛滥之势。这副色情的模样,让那双“护住”胸部的双手又有了新的意义,像那些抹胸翘臀的内衣模特一样处处显露出一种毫不隐藏的诱惑之美。鱼连忙合上年的下巴,另一只手捏住年的鼻尖,一仰头,给年将一汪精液灌下了肚。再张嘴,微张的贝齿和半吐的小舌之间被透亮的黏液相连着,显得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满足了自己的小小恶趣味,接下来鱼就要玩点特别的了。将手从胸口抽出,从背后托起年的身体,鱼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此时的年弯着腰,利用肉体的弹性在鱼的腿上晃悠着,勉强没有倒下去。鱼将年屁股后面的旗袍裙摆掀开,露出了那条粗壮的尾巴和白白净净的屁股。鱼在年的小嘴里面扣了点液体,涂抹在自己掌心,一手搭在年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握住年尾巴的根部就开始撸动起来。细腻的鳞片不但没有割手的感觉,反而在液体的润滑下如同细腻的丝袜一样顺滑。这一撸,就是足足撸到了尾巴尖。要是这个躯壳还有感知的话,估计已经仿佛受到电击一样浑身颤抖,面红耳赤了。但是现实中,却只能随着撸动的摩擦声轻轻的摇晃着,任凭身后的男人摆布。 把玩够了尾巴,鱼直接往旁边一甩,将年的上身往前一推。在年咕咚一头撞在地上之际,自己也顺势半跪在了地上。年的臀部带着尾巴在屋内高高翘起,屁股后边旗袍的裙摆也被撩到了背上。此刻没有了尾巴的掩护,小小的菊花也露出了它的面貌。不知是不是神兽的缘故,后庭周围依旧十分干净,紧缩的小孔也微微露出一点粉肉。鱼从挺直的下体前段抹了点晶亮的液体,将指头蘸着液体就伸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菊穴在被润滑的手指下被扩开了一道正好可以进入的口子,鱼也毫不犹豫,握着自己的小兄弟就直接冲了进去。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